我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妈妈,我们要去哪儿?为什么要去这儿?”她问。记忆中,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
“我们是要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妈妈笑盈盈地对她说,只是她眸子中的点点悲伤是她那时不曾察觉,也不知的情感。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在思考着妈妈口中的外公外婆和老家是什么“东西”。
待她们坐车到了外公外婆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下车后,那冬天独有的寒风吹的她脸蛋生疼,整个人都哆嗦着。离她不远的外公外婆家的大门敞开着,昏暗的橙*灯光照到门口,给人一种凄凉之感。怕生的她感到害怕,不免拉紧了妈妈那温暖而又粗糙的手掌。
被妈妈称为外婆的人看见了她们,似乎感到很惊喜,连忙把她们迎了进去。
只是妈妈和被妈妈称为外婆的人都不是很高兴,进门以后她们就直接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亮着同样昏暗的橙*灯光,床上躺着一个灰白头发,戴着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黑*棉帽的老人。他看见妈妈,似乎很激动,整个人都很开心,脸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和蔼的慈爱的笑。可是,这并不能消除她心中对陌生人的害怕,她恐惧的躲在了妈妈的身后。
妈妈看见老人这副样子,眼眶瞬间就湿了,对她说:“这是你的外公,快叫外公。”妈妈从她的身前走开了。
她无处可躲,害怕的低下头,不去看被妈妈称为外公的人。可余光还是瞟到了他。被妈妈称为外公的那人想起身,可身体的原因让他无法起身,他似乎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也只是将头微微抬高了一点,他对她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可这笑在她眼里,无异于是最友好却又让她感到最害怕的笑。
妈妈催促着她让她叫外公,她更害怕了,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说出口的词,她却怎么也不能,不敢说出口。到最后,还是被妈妈称为外公的人打了个圆场。这期间,他一直对她微笑着。
不知是哪一天,她记不清了,也不知道如何来到了四周墙壁全白的一个“大房子”里。妈妈、舅舅和爸爸以及一些她分不清辈分的人全部都被挡在了一扇不透明的门前。门的上面有一个像电视机一样的东西,里面正是那个被妈妈称为外公的人。尽管她和他不熟,可此时的她看着里面戴着一个奇怪罩子的闭着眼睛的被妈妈称为外公的人,还是感到有点难受,只不过更多的是诧异。诧异他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戴着那个奇怪罩子,为什么妈妈她们明明很担心,却不进去看他?
后来,她的记忆就模糊了,不知他是怎样从那个奇怪的房间里出来的。但从这之后,他常闭着眼,奇怪的罩子连着一个大人们称为氧气瓶的“煤气罐”,哪怕到家后,他也一直戴着这个奇怪的罩子。
后来呀,她的记忆再度模糊,记不清是过了多少天,妈妈哭着替他摘下了奇怪的罩子,小小的外婆外公家有不少人在哭,喧闹的人声让她感到心慌,他摘下了奇怪的罩子是好事呀,大家为什么要哭?他为什么不欢呼,不为自己感到高兴?现在这么闹他还能睡得着?
后来呀,她懂了,他一定是去了书里美好的天堂。
再后来,到他出殡那日,她戴上了一个让她感到极度不舒服的白衣服,对着他的棺材一步一跪拜,最后她厌烦了,告诉妈妈她不想跪了,心想:明明他去了那么美好的天堂,大人们还哭成这样,真是的。妈妈也随她去了……
故事中的她就是我。
那格外洁白,仿佛就是去美好天堂的冬天,我没喊过他一声外公,到现在我叫他外公,再也不能听他回应我,已是外公逝世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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