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晌午,静谧极了。躺在油津津的凉席上,热风一浪一浪地滚过,使我难以入眠。静,静极了,风摩挲过树叶,都听得清楚。辗转一侧,忽然听到院子西头,传来一阵阵微妙的声音。
“咕咕,咕咕,咕……”是院旁那一排青松里传来的。青松长得茂密繁盛,树上栖了不少鸟儿。此时此刻,鸟儿们正享受着中午的欢悦,恣情地歌唱。伴随着咕咕声,我再一翻身,入睡了。
回了城,我便不曾再听到那神奇的声音。白天楼下马路上收费员与车主互相大声地嚷着;老者蹬着三轮,扩音器里不知疲倦地喊着,收旧电视机、旧*箱、长头发;晚上楼下烧烤摊浓*滚滚,小青年喝着啤酒谋划着国家大事;更有邻居大叔醉饮归来引吭高歌。我便把窗户关紧,隔断这一切杂音,也隔断了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咕咕”们,你们去哪了?怎么见不到你们的身影?
又一个早晨,我早早地醒了,闹钟未鸣,一看,也才五点。一丝新鲜的阳光已从窗帘缝中溢出。我索*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如鲜果汁液般香甜的阳光流淌进我的房间,迎接这晨曦的美好。
忽然,一阵“咕咕,咕咕”轻轻地飘至我的耳畔。是“咕咕”们!我惊着,喜着,把头伸出窗外,尽力想一睹“咕咕”们的芳容。但是,几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把歌唱家们藏匿得十分严密。我只好坐下,独赏这份清新的美好。
没想到这久违的“咕咕”们,竟然从未走远。这“咕咕”声,正如一簇碧清的泉水,清澈舒畅。这“咕咕”声下如久渴以后天降的甘霖,清心爽口。这“咕咕”声正如竹林间的一阵清风,叶影婆娑。这“咕咕”声正如故人相聚的一杯甜酒,颇具雅意。久违了,“咕咕”们。“咕咕”们,久违了!
亏得这早上一时的清静,才有机会拥抱这久违的“咕咕”,才意识到,可爱的“咕咕”们,从未走远!
也许是城市的喧嚣纷闹,使我们无心听得到这自然的天籁。也许是初三繁忙的生活,使我们无暇听得到这大自然的窃语。那又有多少自然的声音,被噪声遮掩,被繁务阻隔,又有多少我们为了惋惜的声音,潜伏在我们身边,从未走远?
“咕咕”们,原来你们从未走远。
“叮叮叮咚咚……”闹铃“美妙”的音乐奏响起来。另一个房间的父母醒了,问:
“儿子,睡得好么?”
好,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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